16岁少年当上CTO，3个00后创业不到2年估值100亿，却藏着估值猫腻

一个成立不到两年的公司，创始人平均年龄还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拿到十亿美元名义估值，这事听起来像不像小说里那种天才少年逆袭的桥段，可它就真真切切发生在眼下最火热的美国人工智能圈子里。

十二月初的硅谷，融资消息满天飞，可当这条关于阿鲁公司的新闻悄然传出时，还是让不少人揉了揉眼睛。红点创投领衔，通用催化剂、安格拉风投跟投，一家2024年3月才注册的公司，短短二十个月不到，就被按到了十亿美元的标签上。虽然知情人私下透露，因为用了分层估值那一套把戏，真实融到的钱对应的整体估值其实要打个折扣，但十亿美元这个数字已经足够亮眼，足够对外喊话了。

更让人咋舌的是这家公司的三位联合创始人。首席执行官卡梅隆芬克二十岁，另一位联合创始人内德科也是二十岁，最小的首席技术官约翰凯斯勒，才十六岁。十六岁啊，很多孩子这时候还在为考驾照发愁，他已经坐在首席技术官的位置上，带着团队搞出了能模拟人类行为的数千个智能体。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呢。简单来说，阿鲁的生意是用海量真实世界人口数据和行为数据，训练出一大群会像真人一样思考、对话、做决定的数字人，然后拿这些数字人去问我想问的问题。比如你想知道布鲁克林区三十五到四十五岁的拉丁裔妈妈们对某项医保政策的看法，传统做法是雇人打电话、发街头问卷，至少几万美金起，周期还得几周。可阿鲁的办法是，直接让几千个精准匹配的数字人自己聊，半小时到一个半小时，就能出结果，成本不到传统方式的十分之一。

最经典的案例发生在2024年纽约州民主党国会初选前。芬克和科用自家还没完全上线的工具，造了几千个纽约选民的数字分身，跟他们聊了大约五千次天，每人聊三十秒到九十秒，总成本低到几乎可以忽略。结果呢，预测票数和实际开票只差了不到四百票。要知道纽约州那几场初选打得有多胶着，有人赢就赢几百票，这份预测几乎称得上神准。

这事被外媒爆出来后，圈内人私下都说，传统民调公司怕是要睡不着觉了。过去做一次全国性民调，随随便便几十万上百万美元，误差还动不动好几个点。现在呢，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伙子，带着十六岁的兄弟，坐在电脑前敲几下键盘，就能把误差压到几百票，钱还几乎没怎么花。你说那些靠民调吃饭的老牌机构，心里能平衡吗。

当然，有人会问，这么年轻的团队，靠谱吗。毕竟哈佛和达特茅斯的光环虽然亮，但两位二十岁的创始人其实都没读完就跑出来创业了，十六岁的更别提还在上高中。可事实摆在那儿，埃森哲、安永、美国最大的广告集团之一IPG，都已经签了合作协议。加州某位正在竞选的政客，据说现在所有民调决策基本都围着阿鲁的数据转。

他们现在一共推出了三条产品线。一条叫鲁门，专门给企业用，可以模拟高管团队、核心用户群、目标市场里的每一类人，帮助企业做产品决策和市场策略。另一条叫戴纳莫，瞄准的就是政治圈，能把人口特征、心理偏好、认知偏差全吃进去，重新模拟一场选举或者一场舆论战。还有一条叫塞拉夫，面向公共部门，能随便设定时间、地点、媒介环境，告诉你在这个场景下怎么做效果最好。

有人算过一笔账，传统市场调研公司一年光员工资、电话费、激励金就得烧掉几亿美金，而阿鲁这种模式，几乎是边际成本趋近于零。一次调研多花的钱，主要就是多占点显卡时间。显卡这东西，现在虽然贵，但再贵也贵不过成千上万的访问员啊。

这就引出一个挺有意思的问题，我们是不是正在见证一种老行业被彻底颠覆的瞬间。过去一说起民调、调研，大家脑海里浮现的是西装革履的访问员、厚厚的问卷、电话那头不耐烦的声音。可现在，决定一场选举走势的，可能就是服务器机房里几千个安静运行的数字人。它们不会累，不会情绪化，不会因为被拒绝就沮丧，也不会因为想早点下班就随便填几个答案。

当然，也有人担心，这玩意儿会不会太厉害了，厉害到让人害怕。毕竟当你能用极低的成本、极高的精度去模拟任何一群人的时候，操纵舆论的门槛是不是也降低了。幸好目前阿鲁公开说，他们只服务合法合规的客户，政治类业务也只做预测，不帮人造假新闻。可话又说回来，技术这东西，一旦出了门，就由不得发明人完全掌控了。

回到这群年轻人自己。他们在采访里很少谈宏大叙事，芬克说过一句挺接地气的话，大意是，我们小时候玩游戏，最大的乐趣就是调一堆参数看NPC怎么反应，现在不过是把这个游戏放大到了真实世界。十六岁的凯斯勒则更直接，他说自己最开心的事是写代码写到凌晨四点，然后看着成千上万的数字人同时开口说话，那种感觉比任何游戏都爽。

十亿美元的估值，听着遥远，其实对他们来说可能只是个数字。真正值钱的，是他们把科幻电影里才有的技术，拉到了2025年的今天，并且已经开始收钱了。传统咨询公司花了几十年才建立起来的护城河，可能真的要在这些不到二十岁的孩子手里，慢慢变成历史课本里的内容。

时代有时候就是这么魔幻，你还没来得及感叹它变化快，它已经跑到了你前面，回头冲你笑了笑。